他的唇角愉悦地扬起,低下头,吻了吻她的眉心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看不出是戏谑还是真的微笑:“你不是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,让我走吗?还顾得上跟我说话?”
苏简安在飞机上睡了一路,下机后整个人迷迷瞪瞪的,任由陆薄言牵着往外走,机场的喧闹嘈杂在她耳里都十分遥远,她只想睡觉。
陆薄言从从容容的自盒子里拿出钻戒:“手伸出来。”
“陆薄言,有唐阿姨这样的妈妈,你一定很幸福!”
……
陆薄言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,他迅速绕到她身后,压抑着声音里的异常:“手松开。”
不过……为什么不报了这一箭之仇再走?
凶手笑了笑:“你不是喜欢这妞吧?”
窗外是这座城市的繁华夜景,一道道璀璨的灯光犹如画笔,交汇出华丽的线条,犹如这座城市承载的梦想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可是,总感觉有什么异样,呼吸间伴随着一股很熟悉的气息……
唐先生是A市资历最深的老中医,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,见苏简安神色紧绷,不由笑了笑:“陆太太,不需要紧张,我只是给你把个脉,不会痛的。来,手伸出来。”
她把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,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。
苏简安甜蜜地笑了笑,看起来分分钟会上去亲陆薄言一口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